同心圆。

圆与拖延做斗争,拖延胜利圆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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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SM2】【Danylan】钟情妄想

  CP: Daniel/Dylan

  Summary: 一场从未发生的爱情与一场正在上演的爱情

  Warning: 第一人称第三者视角,奇怪的脑洞


  -

  我站在一条街道与小胡同相交的拐角处。路灯没有亮,一眼望不到底的胡同黑得邪门,老叫我不怎么舒服。

  风总是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我用手掌捂一捂,冷的热的碰在一块儿,脸颊上很快就变得又干又痒,我猜那里大概起了一片红疹。我把衣领竖起来稍作遮挡,抱紧了怀中给Daniel的礼物——他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可不希望他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Daniel。一想到这个名字,我的心中就充满了甜蜜。即使现在黑咕隆咚的小路上让我感到孤单又害怕,可一想到这样遭罪也是因为在等待Daniel出现的缘故,我又变得心甘情愿了。

  我知道,他一定也是很想见到我的。

  Daniel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那个人。他是个伟大的魔术师,毫无疑问;他还是个投机的浪漫主义份子,有着最令人难忘的眼睛。每当他在舞台上抬起眼睛,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暧昧眼神看向下面尖叫的人群,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对着他举起双手。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红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他一定是在找我的。我晓得他一定有看见我的。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伦敦。我一辈子都记得那场精妙绝伦的演出。老实说,其实我已经记不得当时的场景了,闭上眼睛,能回想起来的也就是一些零星片段——当下,我站在这儿闭起了眼睛,所能想到的也就是突然失重悬浮的雨滴,欢呼、掌声以及Daniel的眼神。他在人群之中发着光,冲人挥手的时候他看见了我。

  就在那几秒之中,我感到爱情击中了我。当然,毫无疑问的,相同的爱意也穿透了他的心脏——我就是、我就是知道。当一个人和什么人坠入爱河的时候,那个人总会第一时间就感受到的。传说中光屁股拿弓箭的小孩子到处走着,将绑着红线的箭射出去,那接连射中了我和Daniel。

  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在梦中,Daniel用孤独的眼神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说他想念我。当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我几乎感觉到了心碎——他是那样热烈而恳切地思念着我啊。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将他从这种困境之中解救出来。

  一道强光让我睁不开眼睛。一辆汽车贴着这条小路缓缓地使劲了胡同里头,司机好像有点儿不耐烦的样子,不断地摁着喇叭,尽管车的前头并没有什么东西阻碍他前进的。

  那声音隆隆地灌进了我的耳朵。我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我慌慌张张地四下里张望起来,脊背僵硬着挺直,几乎是在防备了,尽管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儿呢?我怀里抱的盒子是什么......是要给谁呢?

  Daniel Atlas......是谁?

  这里太暗了,墙壁仿佛在向我压迫、压迫过来,黑洞洞的棺材似地束缚着躺在里头已经失去气息的可怜人。我把大拇指伸进了嘴里,当我一感到紧张的时候我就会这么做,这会让我好受一些。像是有蚂蚁爬过我的心脏,我感觉胸口又痒又痛,奇怪的焦虑感令我不停地踱着步子。

  我为什么在这儿呢?Daniel是谁,是谁?是——是了,我在这儿是因为Daniel。

  我感到视线变得模糊,头脑却更加明晰。我的身体放松下来,比愉悦更为明快的感情充斥着我的胸口。我低下头捋了捋头发,当我想象着Daniel的手指将是如何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时,我露出了一个害羞的微笑。

  我知道他很快就要来了,很快。我总是知道他的,我和他有心电感应。当我在想他的时候,他也一定在想着我。

  我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的,那个脚步声逐渐清晰。我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那晕淘淘的快乐从阴影里探出头去。我很快就失望了——我从黑暗中辨别出一个轮廓,穿着长大衣的,戴着帽子围巾的身影。那不是我的Daniel。

  我望着他越走越近。当那个身影匆匆与我擦身而过,我倒吸了一口气,用手捂住嘴巴好让自己不会突然大声叫出来。我认得这个人,他叫做David,或是Dylan,总之是像这样的一个普通、俗气的名儿,配着一个大约是Shrike的姓。

  他是Daniel的朋友。他总是管Daniel叫Danny——好吧,大多数情况下,他叫他为Atlas,广而告之的,官方的,带着克制般疏远的;但有几回,在电视上,在各种各样的视频里,我听到这位Shrike先生称呼Daniel为Danny,私人的,亲密的,带着占有欲般炫耀的。

  他应该知道这会让Daniel感到难堪!上帝,每当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悄悄叫出这个傻气的昵称,Daniel就会为难地摸摸鼻子,红了耳朵尖——他的目光游移不定着不愿意去看Shrike先生的眼睛,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儿夸张的虚浮,声调拔高,语速变快。他根本不愿意别人这样叫他!为什么这位可怜的先生不愿意察言观色地体谅体谅人呢。

  老实说,我对Shrike先生很有一些敌意。他看着Daniel的样子,作为朋友的话太超过了点儿。这倒并不是说他对Daniel百依百顺。事实可能正相反,他们老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他说些什么话,Daniel总去反驳他,带着点恶作剧与渴求被反驳的神情——这可不是Daniel的错,他血液里的淌着不平凡的因子,而Shrike先生这个普通得要命的人竟然去挑战他的权威,连我都觉得多少有点儿可笑啦。

  而且他竟然——竟然敢用那样的目光注视着Daniel。他专注地看着Daniel,仿佛他和他是两情相悦。这当然不可能,因为Daniel的目光总是看向我。尽管我和他之间像隔了银河,但他一直、一直能够找到我的所在并望向我。

  每当这个时候——每当隔着电视屏幕,Daniel都能精准找到我的所在并要与我视线相交的时候,Shrike先生总会出现在Daniel遥望的那个位置,就好像这样他就能独占Daniel的视线一样。很可惜,要让他失望了——Daniel的视线只要一和他对上就会迅速地移开。他脸上总会挂起浅浅的笑容,像是在嘲讽Shrike先生的不自量力,竟敢试图获得他的青睐。

  我怀疑这位可怜的Shrike先生得了某种妄想症。他是不是觉得他有可能得到Daniel的爱?但凡他正常一点儿,他都该知道这绝无可能。绝不。

  Daniel会望着他,若有所思的。但这绝不是出于爱情,一丁点与之相关的感情都不可能存在于他们之间。他不过是想要给那位可怜的先生一些安慰罢了——我有些嗔怪Daniel逢场作戏的演技太好,他的眼神里有温暖与包容,几乎都要给我一种他爱上Shrike先生的错觉了。要不是我知道他深爱着我,我简直得信以为真了。

  我悄悄跟在了Shrike先生身后。

  他在一栋小房子门口停了下来。这是......这是Daniel的家。他要敲门吗?

  不,不。他掏出了钥匙将门打开了。为什么他会有Daniel住所的钥匙呢?

  对了。他们是朋友不是吗?他们是同伴。我说服自己,这一点都不奇怪。

  小房子的灯突然亮了起来。Daniel出现在门口,给了Shrike先生一个拥抱。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又或许他们小声耳语着。他们离得太近而我隔得太远。就好像我才是某个奇怪的第三者似的。

  我抱着礼物有些站立不稳。眩晕感再度袭击了我,我倚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心底好像有一个柔软——我更偏向于柔弱这个词——的声音在哀求着我。我摇了摇头,那个柔弱得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满怀嫉妒地看着我得恋人同Shrike先生长久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分开了一些,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Daniel拽着Shrike先生的衣服把他推到已经阖起来的门上。Shrike先生大声地抱怨着他得衣服被弄皱了,但没说两句,他的话音就被Daniel的吻截住了。

  那是一个深刻的吻。我猜那大概不怎么温柔,他们都拼尽了全力要离对方近一些,牙齿和舌头大概磕在了一块儿,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闻到了血腥气。

  我看到Daniel的手指触碰着Shrike先生的脸。他打开门,暖黄色的灯光印在他眼中,他的眼睛——上帝,我甚至无法告诉自己Daniel只是在逢场作戏。

  那是一双深刻的、写满了爱情的眼睛。

  礼物从我的怀抱中松脱,它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响,不远处沉溺在对方眼中的那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我倒退一步,手脚冰冷。把僵硬的手指伸进外套口袋试图获得一点温暖,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件事物。

  我把它拿出来,眯着眼,仔细辨认着上头的小字——阿立派唑片。这是什么东西?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眼前有两个男人依偎在一起,他们看上去正要回家。其中一个亲吻着另一个,我并不惊讶,也不感到悲伤。

  就好像本该如此。

  我的脑海里却又响着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也属于我。只是更加声嘶力竭,更加绝望——它张大着嘴巴,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和恸哭声。

  我跪倒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指尖。眼泪顺着我的面颊滚落下来。

  我不感到悲伤,真的不。但那些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我不得不用手遮住了眼睛。脑袋昏昏沉沉,像被别人的感情所支配。下一秒,我不得不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了?



  -Fin-



  钟情妄想:钟情妄想是患者坚定不移的认为一个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非常喜欢自己的歪曲信念。并且往往会歪曲的认为对方很多拒绝自己的言行其实是对自己的考验。是一种精神分裂症。

  某次聊天,基友发了我这段儿小百科,于是产生了这样的脑洞。没头没尾也没考据,全凭鸡血和臆想,感觉写得非常玛丽苏(。)真是抱歉OTZ

  亲亲大家!觉得不科学的话请温柔地打我,温柔地!【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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